逆天妖皇在西方学术界,绝大多数人都一生专注于狭小的专业领域,只有极少数绝世天才,才敢于站在人类思想的高处,俯瞰文明的历史。他们的信条是:
杜兰特是普利策奖及自由勋章的获得者,美国思想史上的巨人,最杰出的哲学家和历史学家之一。
他早早投入美国哲学家约翰·杜威门下,却完全超越杜威的实用主义,成为文明观念的捍卫者。季羡林评价他,“冒着专门史家的各种批评,一往无前的冲进了人类文明的致命深处”。在他的巅峰著作——厚达15卷的宏篇巨著《文明的故事》中,杜兰特就为我们留下了数条值得借鉴的历史教训:
人类文明有两大传统,雅典传统和斯巴达传统。前者代表了商业文明,后者代表了农业文明。
公元前480年,希腊联军在温泉关战役中击败波斯帝国,预示着年轻的欧洲击败古老的东方。自此,雅典海军变成了商业船队,自由城邦变成了繁华的商业中心。
与此截然相对的是,斯巴达解散了陆军,回到了封闭的农业社会。而以当时中国为首的东方世界,则承袭了“重农抑商”的传统。
一种是基于集体主义的乌托邦设计,认为文明是由学者和政治家设计出来。如柏拉图、马克思的“理想国”。
另一种是基于个人主义的演化论,认为文明从商业传统、自由市场的积累、演化中而来。也就是老子、哈耶克等推崇的自发秩序。
然而,杜兰特不喜欢理想国,认为“理想国是一成不变的社会,是僵化、厌恶创新的遗老世界”。他相信,文明的火种源自自由的思想市场,良善的法律来自习俗和利益的冲突,而思辨则源于人类个体的交流、合作与竞争。因而,他主张:只有在全面开放的商业中,思想才会碰撞出火花。
然而遗憾的是,当近代中国开始开眼看世界时,却恰恰处于民族主义、乌托邦主义横行世界的时代……
乌托邦主义通常向人们许诺最美好的未来:全能的政府、充分的福利、平等的社会……
后世的人们常常相信,乌托邦主义是特定时代的产物,是“资本主义缺陷所导致的必然结果”。然而杜兰特却以雄辩的史实证明:乌托邦的冲动,一直深埋于古往今来的人性之中,因此它会永远伴随着人类社会。
而那些为了实现“人间天国”的理想,带来的也只有匮乏、混乱、腐败和大屠杀……
在杜兰特看来,我们的认识被三大阴影蒙蔽:一是互相矛盾的历史证据;二是历史学家普遍缺乏思想高度,带来了种种偏见;三是爱国心带来了民族和宗教的曲解。他说,“大部分历史是猜的,剩下的都是偏见”。
也正因此,他决心将历史重新写一遍,以严谨的历史结论,思想家的视野,世界公民的身份,从而纠正人类的历史记忆,建立有普世色彩的历史观。这一笔下去,就花了半个世纪。
这套经历三次迁移,一次大洪水,才最终被写出来的巨著——《文明的故事》,是对“最伟大的思想者的立传”,是对“他们智慧遗产与生命印记”的伟大解读。足足1500万字,既是哲学视角下的人类大历史,也是一部部精彩的故事、优美的散文集。从书中任何一页开始读起,都会遭遇文明的光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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