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罗彻解放双手,一直是人类的天性。从1886年,德国人卡尔·本茨成功世界上第一辆三轮汽车后,人们关于汽车自动驾驶的想象就再也没停下来过。
1969年,电影《万能金龟车》中出现了“汽车拥有人的意志”“汽车能够自己行驶”等概念。1994年,电影《侏罗纪公园》中也出现了Explorer无人驾驶汽车。2000年,电影《霹雳游侠》中的智能汽车KITT,通过自动变形改变颜色,更是让自动驾驶这项黑科技呈现出具体的想象。
如今,智能化彻底席卷汽车行业,有关自动驾驶相关的技术也在不断落地。从特斯拉到一众新势力,皆有在自动驾驶方面的布局和技术的落地。
但是,在长安汽车第三届科技生态大会上,当新汽车长安启源CD701像一个“车型机器人”一样,所演示的自动出库入库,自动找充电桩充电、自动拔枪的等“自食其力”的功能时,依旧让外界大开眼界,惊呼不已。长安启源CD701的到来,再次将汽车智能化拉到一个新高度,让电影中那些有关汽车自动驾驶的想象,实现了部分量产。
因为,长安启源CD701具有一项能力是——自我学习,有基于端云一体自我进化能力。换句话说,传统的汽车是一台功能机,而启源CD701是能够学习进化的智能机。“车端”与“云端”通过数据和算力正反向互补,结合OTA技术,实现功能的持续迭代与体验的不断优化,让爱车越开越聪明,越用越好用。
举个例子,当我们上下班的时候,CD701可学习我们的交通环境、通勤路线、驾驶习惯与情绪等,自动帮我们调整驾驶模式、行驶路线、空调温度、停车地点,还可自动进化出记忆行车、记忆泊车的服务。甚至可以像发布会上所演示的场景:当车内人员下车去看日出之后,自动驾驶并寻找智能充电桩。
当然,想要成为学习进化的智能机,背后必然少不了强大硬件+软件的支撑。长安汽车打造了SDA平台架构,同时通过软件赋予新汽车CD701拥有“智脑”、“智体”和“智服”三大能力。而任何一个能力背后,都需要足够专业的研发人员、强大的算力,庞大的数据收集、场景采集等等。
就拿其中“CD701通勤路线自我学习进化”这一点来说,需要车能够把用户从家到公司的通勤路线学习出来,进而进行驾驶模式、行驶路线、空调温度等优化。在CD701学习通勤路线这项能力背后,有一套自学习领航系统,自动把地图学出来,这就需要的是长安在地图方面的深入打通。
目前,在长安汽车整个自动驾驶团队研发项目分为规划、控制、决策、感知、定位、还包括地图,其中70人左右负责地图的研发。
或许有人会问,市面上有非常顶尖的地图开发团队,甚至研发人员比长安汽车更多,为何此处要着重强调长安汽车的地图开发团队呢?担任长安汽车地图开发总工程师颜凯用自身的例子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颜凯去年4月初加入长安汽车,此前在图商有17年的工作经历,驱使他来长安汽车最大的动力的就是“地图能贴近应用,贴近数据收集应用”。颜凯表示,“对于量产自动驾驶效果最好的方法,就是车企来做这个事。”
相比图商,长安汽车把地图研发放到自动驾驶板块下,能够让地图研发人员深刻的去理解,在车上的自驾系统如何更好的应用地图。
以可量产、可应用为基础的技术开发,正是长安汽车在自动驾驶领域的思考。用颜凯的话来说,长安汽车的自动驾驶并不会去追求不切实际目标,也并不想做行业中的“第一”。而是能够实际应用在车上,应用在用户感兴趣的地方,真真实实的用智能技术带给用户改变。
在笔者看来,如果说在长安生态大会上发布的诸多领先的技术,比如,算力可超过1000Tops的“UNIBrain超脑中央计算平台”、“每秒最低可完成1500次感知的BEV感知算法”等诸多技术,是长安汽车在数智汽车时代的底气的话,那么,可应用、可量产,也就是务实,是长安研发技术的初心。
另一方面,长安汽车地图研发部门位于去年底刚刚挂牌的长安科技公司园区内。这个园区目标有3000多人,专门做新汽车研发,与相隔不远的长安全球研发中心,在使命愿景上有着本质区别。
而这也正是长安汽车数智转型,造新汽车底层逻辑的体现:技术的研发不是在原有体系上做加法,新汽车也不是在传统汽车上增加了某些功能,而是彻底打破,用数字化重新定义造车的逻辑,让车能够实现自我学习进化。
颜凯和他的地图研发团队目前所做的事,就是如何通过更少的数据,让车能够自我学习更多的场景;如何一步一步把高精地图减简化,也就是打造“重感知、轻地图”的模式,减轻对地图的依赖,服务自动驾驶发展。
颜凯介绍了目前长安汽车在研发地图方面的优势,一方面,目前行业内对于轻地图没有一个通用的定义,每家车企定义的都不相同,而长安汽车自己研发的地图,是能够通过应用的牵引,定义出来符合长安轻地图逐渐落实发布的节奏,更符合长安汽车自动驾驶发展。
另一方面,能够充分利用长安汽车量产车的数据做地图开发,也就是说,在开发地图的时候已经自动化,最终达到整个地图生产流程方式的100%自动化。颜凯通俗解释了一下,就是长安汽车量产车产生数据,能够即刻将数据传回来,没有任何人的干预下,把地图场景生产出来。
事实上,研究技术的人身上都有一种严谨的态度,习惯用数据说话,痴迷于其所研究的领域。也正因此,在颜凯在与我们交谈时,有大量的专业术语。而在颜凯眼中,新汽车也是一个数据收集器,为他们能够解决场景的问题提供更多的素材。
这不正是新汽车的定义么,不只是一辆车而是一个开放的用车生态。对于用户来说,新汽车“硬件可插拔、场景可编排、生态可随需、系统自进化”,反过来,对于这些痴迷于数据专业的研发人员来说,也正通过新汽车,去探索更能服务人类,值得落地的技术领域。
事实上,比数据更动人的,是工程师们专注研发的精神。从颜凯的描述中不难听出,长安汽车工程师们有“仰望星空”的愿望,更有脚踏实地的耕耘。有耐得住寂寞的坚韧,才让这个复杂的数智汽车变得越来越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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